确实,我这个人比较极端,在我的字典里只有对或者不多,没有或许,可能这些词汇。在这点上比较接近倭寇的武士道精神吧,认为是对的即便全世界都反对也照做不误,认为自己错了,没有任何借口,必须刨腹自杀。这决不是说我亲日,事实上对于倭寇我和大家的情感没有任何不同。这只不过是某种精神气质上不谋而合,甚至我也确实认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世界观远比我们的中庸更适合这种适者生存的国际竞争。



不说废话了,很多朋友都说过我,说我嘴里说出来的话叫人接受不了,即便是好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也特别的刺耳。没错,这也是我一贯的作风,我讲究的就是每一句话都要像刀子一样剜痛你的心,无病呻吟在我看来和放屁没什么区别。什么安抚啊,什么怀柔的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我和朋友的交谈中,除非我不当他是朋友,那么我一大可以口是心非的说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最近论坛上得多了,见到了很多各种各样的人,当然,outuo里边有那么几个热力十足的人物,但凡他们所到之处必定杀声震天。开始的时候有些朋友以为他们是台独,其实不是,和他们交流过,想来他们也没有必要骗我。交流中看得出他们反X,当然,反X的不一定就是台独,反X的也不是说天生就反X,必定是有所因由的,在国内受了迫害,自然不会对这个国家和中X有什么好的印象,既然已经不在中X势力范围之内,发发牢骚自然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说我能理解。但是,理解绝对不等于赞同!



我试着和缓一些说话,我认为他的行为是弱者在示弱!当然,每个人经历不同,大家的底子也不一样,我不见得有资格对别人所三到四。但是我还是先说个故事。



有这么个孩子,他天生就是不服输的性格,要么赢个通杀,要么输个一无所有的性格,逃避在他眼里比死更可怕,更可耻。记得上高一那年,家里做了一单生意,结果陪了上千万,1千万在九几年的时候应该比现在还要值钱,而且几乎是家里的所有资本了。说说具体情况吧:当时国家关于土地的规定是这样的,如果哪个企业有比较好的项目但是又缺乏土地和资金,那么地方的国土资源局有权无偿的把土地出让给该企业使用,但是此类土地国家随时有权收回,并且此类土地不得作为转卖,转租,抵押等用途。但在他们那儿偏偏就有这么个企业得到了这么一块地,大概90万平方吧,然后企业周转不灵,偏偏就把土地拿去中国银行作了抵押,结果,企业倒闭了,中国银行拿着这块没有抵押权的土地去在社会上公开拍卖,省人民法院居然也偏偏就没有发现这块土地的所有者在没有抵押权的情况下把土地抵押给银行,银行在没有拍卖权的情况下公然拍卖国有土地,于是可想而知,在国土资源局,某企业法人,银行和人民法院之间的不法的猫腻。很不幸,这块地他爸爸买到了,结果也可想而知,1000万买来的土地自己还没有把脚印印上去就被宣告非法操作,被依法回收。



经过这件事以后父亲也好似对国家彻底的失望,不满和抱怨的言语终日不断。



但是,他却反倒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抱怨无用,诅咒无用,因为这就是游戏规则,你想过得更好,可以,没有问题,现搞清楚规则,然后你可以比别人更好的玩这个规则,这样才可以赢。就好比打麻将,你的上家每次都截和你,你抱怨有用吗?没用。于是你只有两条路,要么你不玩了,认输;要么,你玩得更高明再不犯规的情况下赢个通杀。



土地这一块上确实有太多的空子可以钻,就一年时间,在哪里跌倒的他就在哪里爬起来而且他拿回来的也决不只是1000万。首先,他用了一个月时间查找各种材料,政策和法规,对土地政策大致做到心里有数,也搞清楚当时是怎么被人家玩死的。剩下的时间他在隔壁学校交了一个好朋友,她的爸爸是省国土资源局局长,通过她的关系,他也能常常见到她父亲,并且时不时地请教些问题。这个朋友就是他后来最好的朋友之一娜娜,可能有些朋友知道她,他不否认当初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是大家可以做这么就好朋友肯定是建立在有共同语言并且有共同利益的前提下。



土地这一块,他大概每年都会做一笔,与父亲无关,自从上次以后,父亲只是专心在他的那稳定性增长的事业上。但是他记忆最深的,还是那第一次,简单说一下:还是一块银行抵债的土地,位置很好,面积可观,手续齐全,没有任何问题。按照国家规定,银行拍卖抵债土地必须是面向全社会的,公开的拍卖。于是在游戏规则内,银行和法院的联合通告等在了报纸的中缝上,而且这份报纸最终没有面世就被收购了。结果是他以最低价格拍下了这块地,不出3个月,这块地被他卖给一个开发商,自此,翻身成功。



说这个故事无非就是讲,真正的强者,不是逃避者,不是抱怨社会或者规则不公平者,而是充分认识规则并且能够熟练利用规则来服务于自我的人。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是争强好胜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是要争做强者的,只不过路是自己选择的,选择了逃避就不要再过多抱怨,因为不会产生任何效果,只是徒增自己的无能。不是吗?又能力的人不会坐在家里抱怨,而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