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当把影碟机里的电影《情人》关上的时候,却禁不住想起杜拉斯。这个内心寂寞了一生的女人在写那本自传体性质的小说《情人》时,已经是70岁的人了。在用颤抖的笔写下“饮酒也能发出寂寞的声响”的时候,也给了电影里的男人和女人太多难言的寂寞。然而杜拉斯却说过,守忘寂寞,是为了等待——可惜,电影里的男人和女人没有等到,现实中的杜拉斯却在人生的最后等到了——小伙子扬?安德烈陪伴快乐地她走过晚年,用爱情,用温暖,以至于深情的笔调写下《蓝眼睛黑头发》送给扬。
守忘寂寞的你,还在优雅地等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