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这个东西?中学时有一天中午放学回家吃饭,走过大门口传达室,听到一位女老师和传达室正在吃饭的刘大爷打招呼:“刘大爷,中午吃什么?” 不知刚被哪个调皮捣蛋的学生气着了,刘大爷边吃边气冲冲地说:“吃个屁!”
女老师操着一口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哎呀刘大爷,你怎么呲(吃)这个东西?”
放什么了?小周的另一位朋友小于也常来聊天。有次聊天话题是关于知识分子的,她说知识分子就是会死读书,生活能力普遍比较差。她举了个例子,说她有个亲戚家里要来客人,家里火柴没有了,派高材生女儿去附近小商店买火柴。客人来了要点烟,买火柴的女儿还没回来。左等右等女儿终于回来了,手里没有火柴。问她为什么没买着火柴,她说我在那儿犹豫半天不知道怎么买,因为我不知道火柴的最小单位是什么。
高中毕业后等待分配的日子里,为了不虚度年华,我爸爸让我每天到他们单位跟两位工程师一起上班,可以学点儿东西。那两位工程师男的叫老龚,女的叫小周,都是文革前清华大学电机系毕业的,那个年代每天上班就是没完没了的接电器线路板,他们告诉我怎么看线路图,我也就每天帮他们接线路板。
老龚是江浙一带的,小周是武汉人,都是南方人,说话没什么误会。话说旁边办公室有位叫小王的女同志是北京当地人,喜欢到我们这屋聊天。这天早上上班没多久小王就来了,聊着聊着就聊到早上都吃了什么早点。
老龚说:“我今天早上吃的炸糕有酸味,我怀疑那炸糕面放久了。”
小王不假思索地接了过去:“不可能,哪儿有那么多酒给你放的?”
最小单位
小于最后的评论是,这就是那些立志要做女居里的书呆子的典型代表。
再弄一遍
上中学时有一段时间每天放学后排练节目。记得那次几个同学一起编排舞蹈“草原上的红卫兵见到了毛主席”。排了一遍又一遍,效果总是不让人满意,大家为了拿出好一点的节目,都自觉自愿地反复重排,而且每次都是不约而同地说“再弄一遍吧。”
我们日常说弄字的发音时不是标准的nong4音,而是发zeng4音。说了无数次的“再弄一遍吧”,忽然有人说,什么叫zeng4啊?大家全都为自己奇怪的发音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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