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这种美丽的遗憾自古都不鲜见。
我们不是救世主.





妹昨天去了下著雪的西安,下雪了嗎?這該死的天氣.
突然莫名奇妙的問我一句:姐你多大了?

我28歲。和曆史上很多著名的小寡婦一般大。



昨天很累,在家裏打掃一天的衛生,可是半夜裏我卻夢到了他.




我常常想起在晚風裏,他溫柔的眼睛,盛滿小孩子那種一覺醒來發現有陌生人在身旁的詫異和羞澀。我告訴自己,沒錯啊,我是喜歡他。是不是就是因為他那雙眼睛愛上他?

曾經的我很害怕,他說走就走了.那麼長的 一輩子 扔給我一個人。我怎麼辦?



我覺得自己像個搗爛了雞蛋殼把蛋黃糊了自己一身的孩子。妹說,姐這麼多年你經曆的事情那不叫故事,都是些事故




時間久了,我們兩個人就可以有資格互相原諒了嗎? 我原諒他的遠方,他原諒我的事故.我想我們都愛著彼此。可是我們可以代替那個人原諒對方了嗎。


過了28歲生日之後,面對著身邊的人我在想,為什麼要給他們一個更蒼老更疲憊也更失望的自己? 終于自己肯休息了麼? 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呆著?


更多時間我知道回到那天那一刻,仍然不肯就蔓延成一輩子,那一點不甘心那麼倔強地梗在那,這一筆畫出去也是一個委屈的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