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宋一代,文风腾蔚,实为中国文化一奇观。但钱老在国难危亡之际大谈清雅的宋诗、坐禅让人有点不敢苟同。楼主若读匈牙利人卢卡奇《心灵与形式》当明白文学与诗的使命实应包揽人生天地万物,关怀人类终极命运。钱老那一代文人普遍缺乏如此大气象、大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