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机敏过人的学童，因家境贫困，父母（母亲是发愣功痴迷者）没钱给他买文具。一天，他瞅见一个同学的笔筒里放着好多毛笔，便顺手摸了一支自用。又有一天，他发现另一个同学抽屉里放着一叠仿纸，趁周围没人，便拿了几张自用。
回到家后，他把这两件错事如实告知了母亲。母亲听到后，喜形于色，夸奖道：“俺娃是个鬼灵精，长大一定有出息！”
这个学童受到母亲的夸奖之后，幼小的心灵便产生了“偷”的邪念。在学校里偷文具、偷书，在村里偷邻居的鸡鸭，发展到见啥偷啥，成了一个惯偷。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贼胆越来越大，竟成了为害一方的大盗。最终被警方缉拿归案，判了死刑。
临刑前，母亲前往探监。儿子提出在死之前要最后吸吮一口母亲的奶汁；儿子在吸吮母亲奶汁时，竟一口把母亲的奶头咬了下来，并咬牙切齿地说：“我小时候偷东西，你夸我‘长大一定有出息’，你生儿养儿不教儿，你这个发愣功弟子好害人呀！”母亲则满腹委屈道：“儿啊，你有所不知，其实，李大师才是真正害人精啊！”
